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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泽飞:与中国乳腺癌学科发展一起快速成长!

2021-06-18作者:论坛报芊蔚资讯
支持护理和治疗的相关问题非原创

中国临床肿瘤学会(CSCO)副理事长兼秘书长、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医院肿瘤医学部教授江泽飞是中国乳腺癌治疗标准的编写者之一,他还走进了St. Gallen国际早期乳腺癌共识专家组,成为国际共识的编写者之一。

近20年,江泽飞与中国乳腺癌学科发展一起快速成长。他说:“一路走来,的确能够体会到,科学发展带动学科进步,学科进步带动个人成长,个人成长反过来又推动学科发展,让更多的病人可以受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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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我可以当个好医生

江泽飞16岁考入第一军医大学(现南方医科大学),正式入伍,成为一名医学生。这其实并不是江泽飞的理想,或者说对于一个16岁的少年来说,对“理想”和职业实在没有明确的概念。

军医大学招生除了需要成绩好,还需要身体素质好。江泽飞的同班同学里,只有他和几个同学的视力符合要求,他的父亲就包办填报了第一军医大学。

江泽飞从入学的第一天起就接受完全的军事化管理,上军校首先是“入伍”,其次才是“上学”。出早操,练军姿,被子叠成砖块,天天搞卫生……五年的军校经历,让江泽飞养成了医生的严谨认真以及军人的守时干练。

直到现在仍有人说他不当医生可能会有更好的发展,但江泽飞却说自己这辈子只能当医生了。“我相信医疗行业只会越来越好。凭技术吃饭的行业,风险没那么大。只要用心做,哪怕不那么聪明,但态度好一点,勤奋一点,你也能帮助他人解决问题。”

如今,江泽飞身姿依旧挺拔,容貌也未留下岁月的风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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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可能很苦,但今天不苦,未来可能更苦

大学毕业后,江泽飞被分配到了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事医学科学院(307医院)。

在高水平医疗单位林立的京城,当时的307医院规模实在太小。然而就是这样的小平台,江泽飞通过20多年的努力,带领团队跻身国内顶尖的临床专业科室,个中艰辛只有江泽飞和他的团队知道。

当他还是住院医师时,病房若有患者半夜去世,同室的病友不敢回房,江泽飞就协助值班护士把去世的患者推进太平间,病床重新铺好后,他又换上白大褂坐在这张床上,陪一屋子的老太太病患聊天,直到患者从负面情绪中渐渐走出来,听到一声“小江大夫,你也辛苦了,快回去休息吧。”江泽飞才会离开病房。

 1996年,医院成立了乳腺肿瘤科,江泽飞担任科室常务副主任,和时任副院长宋三泰教授一起,专注于乳腺癌诊疗,虽然只有七八名医生,但他们的科室成为国内最早走上乳腺癌专科化的科室之一。

 创业的艰苦,江泽飞历历在目。

 科室成立之初,主任没有办公室,病房里连厕所都不够用,高峰时女性患者排队很不方便。江泽飞和宋教授这两位男医生一商量,索性把工作人员的男厕改成主任办公室,将病房的男厕改成女厕,男人们就去隔壁科室蹭着用。

 从最初只有十几个患者,全年出院总数不到200人,到2017年最多一天收入院72人,全年出院5000人次,江泽飞带领团队经过了20多年的努力。如今,307医院的乳腺肿瘤科已是中国治疗乳腺癌的顶尖科室之一。

 江泽飞常常这样叮嘱年轻医生:现在苦,未来可以少苦一些;现在偷懒,未来可能会过得比较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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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让本事比脾气长得快一点

1999年,江泽飞前往美国希望之城国家医疗中心从事客座研究。

在美国的两年,江泽飞改变了很多,也让他安静下来思考了许多曾经在国内医疗环境和繁忙临床事务中没有想过的问题。临床工作这个“暂停键”,让他变得更强大、更优秀。

2006年江泽飞执笔和全国乳腺癌专家一道,将美国国立综合癌症网络(NCCN)的《乳腺癌临床实践指南》引入中国,这是在美国医学界被公认的乳腺癌治疗方法。十年后,中国专家正式起草颁布了中国乳腺癌临床实践指南。

2010年江泽飞收到一个邀请,询问是否愿意作为中国的医生代表来参与国际乳腺癌诊疗共识的讨论。

“当时我有点不敢相信,为什么是我?”江泽飞说。第二年,他便作为首位华人进入了St. Gallen国际早期乳腺癌共识专家组成员,从中国走向了国际。

凡事背后总是有必然的原因,环境逼着江泽飞必须勤奋。别人8点上班,4点半下班,他4点上班,晚上10点下班;别人管七八名患者,他管七八十名患者,这种情况下,他收获的东西自然就会多一些。

不做脾气小、本事小的“庸医”,远离脾气大、本事小的“怪人”,可做脾气大、本事也大的“名医”,争做脾气小、本事大的“大医”。江泽飞说要想做一名好医生,就要耐得住寂寞,要准备吃苦。工作再辛苦,环境再困难,也要学会宽恕他人。最怕的就是没本事,脾气却很大。

我不一定治得好,但我一定好好治

很多医生可能不记得治好了多少患者,但会记住让自己遗憾的患者。在江泽飞眼中,当医生就是一种遗憾的艺术。治疗效果好,回来对医生表示感谢的患者,对医生是一种鼓励。而那些没有回来的患者,对医生来说更加重要,能够帮助医生修正自己的医疗行为。

30来年,江泽飞看了不下10万名患者,旁观见证了她们的人生,他始终从尊重生命的角度去尊重患者的感受。

在他看来,医生的喜悦和成就感,就是源自能帮助他人解决一些问题,比如帮她们放下心里的负担,纠正一些不必要的治疗,提供一个正确的医疗方向,或者让她们存活的时间尽可能长一些。

他常说:“我不一定治得好,但我一定好好治”。

“在精准医学时代,需要思考精准医学时代的标准理念,同时需要考虑精准医学时代的医学行为。对于乳腺癌患者而言,一些通过手术可以治愈,而一些手术后没有效果甚至产生了不利影响。”江泽飞分享了一些精准医学时代乳腺癌外科的经验:早期不急拿刀,晚期不急弃刀,手无寸铁不行,乱刀飞舞不可,需要有研究证据,结合临床经验,也要尊重患者意愿,实现精准指导、精准治疗和标准医疗。

近年来,医疗人工智能方兴未艾,江泽飞已经组织开展国内多中心乳腺癌大数据和人工智能研究,并收获宝贵经验。他说:“从经验的积累走向了循环医学的探索,从精准医学走向智能医疗,正好也是我这二十年医疗实践和探索的过程。”

“二十年很短,也很长。”江泽飞说。

来源:央视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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